Wednesday, January 23, 2008

你还会和大家见面吗?

序章:原来,我还没有忘记

原本以为已经忘记的人和事,今天又在Parcel E想起。

来到这座建筑物,转着驾驶盘的我突然发疯地死命张望停在建筑物前的车子,看看那辆漂亮金色的四轮驱动车会不会出现在门口。

结果,只有银色的将相守在门前,我却望不到其车牌,以及车牌前挂着的蓝色牌子写的到底是谁的官车。

心情很复杂,很多想法和感觉一直在盘旋,直到工作完成,这种心情从来不曾有。

(我突然又想起,当天你回部门时,应该会从我这个角度看到,除了秘书之外,还有许多许多的镁光灯和一群职责在身却不知如何开口的人正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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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你的泪光,真的很有感染力

就是那天,荣幸地等到你在行政中心的最后一个记者会。

你口中说的话虽然有刺,不过,你眼角的泪,和你眼眶中久久不能散去的泪光,其实真的,真的很有感染的力量。

至少让坐在小小会议室中的我,有了不同的心情和想法。

不过,从你一下车到结束记者会,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你在心中将我们和那些陷害你的人归类在一起,以为我们和他们一样想将你撕裂。

泪光是不是控诉未来?泪光是不是无奈现在?泪光是不是感慨过去?

当时,我抬头看到你的眼眶中有泪光时,确实撼住了。气氛越来越凝重,不过你身边镁光灯的声音,将空气中逐渐凝聚的那种气氛击碎。

(我们虽然是要让大众知道新闻人物的想法,不过对他身边的人而言却是二度伤害,令他身边的
人更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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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记得当年

我还记得,当年你刚进入中央,我和前同事采访你在中央的第一个活动。

那个地方明明是在闹区,可是我们却不知道那个已默默屹立多年,却没有人发现的地方。

(如果这个地方和人一样有想法,我想它也和你一样,认为终于有机会让更多人认识吧)

活动是上午9时的,因为错过了路口兜了一圈,所以不如预期般提早抵达。

(我还记得前同事同样找不到,她在电话中说:你转一圈怎么也那么快!)

其实,我们只是刚刚好赶到。活动地点位于小山坡,当我和同事正在上山时,有人在喊:记者会开始了!

我们马上跑着上山,一进门就见到你坐下来,准备要讲话了。那时,还没有到九点。

一家电视台来到时,你已经讲完了,准备进入礼堂出席活动。虽然这家电视台要求你再讲一次,
不过我记得你没有答应,这就是你。

往后我只是偶尔采访你。一次,我记得你称呼电视台记者“小姐”,好像还和她唇枪舌剑。

还有一次,其他语文报章询问你一个问题,你坚持不回答,那名资深记者非常不高兴,还在背后骂你。

还有另一次,某种疾病正流行,你呼吁公众不要到户外活动,还特别举例某电视台的户外活动,叫公众不要去。

偶尔看电视播放你的新闻时,我觉得电视台是特地选播一些“你讲话的特质”。

(印象中,你的记者会气氛都有点僵硬,对立的气氛隐约弥漫。你的口头禅,我记得的有“讲你也不懂”、“小姐”、“美女”,这些不会在其他部长口中出现的话,只有你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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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章:道德拉锯

说真的,当我看到报章写流传某光碟时,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就是你。

过几天,当我听到” I am the man in the tape”时,我想:“真的是你!”坦白说,当时我第一个想法是:“你最后都。。。”

第二天,当你宣布辞职时,我突然觉得很可惜。

当天我和同事去采访你政党的记者会。你宣布辞职了所以没来,你的同志神色凝重,不过,这么多的问题当中,“是否有挽留”这个问题最为支吾。

等候的同时,我看到数名经常采访你的记者脸色很沉,我们猜想,她们可能曾哭过,或至少泪水在打滚,就象你的秘书和助理们一样。

第三天,就是我在部门等候的那天。那天,我开始觉得面对我们的你确实是蛮悲惨,我,曾有流泪的冲动。

我不知道为何我没有大力谴责你不忠和罪有应得,不谴责你是因为自己的态度而招来陷害,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你确实有失败和错误的地方,道德也有问题,不过这不代表你的敌人就高尚。

不过,错了还是错的。

这个故事教训了我,知道错固然重要,但是没有人保证,你的未来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样灿烂,你的名誉是否也会保持清白,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做错。

虽然,很多人说你从此销声匿迹,不过,我想问,你还会和大家再见吗?

Thursday, January 10, 2008

固打

很多东西都有固打,所以最好不要预支。

健康是有固打的。年少时,迟睡是习惯,所以年纪越大,身体越多问题。

幸福和快乐,如果你不懂得一直去创造,而是等着别人施舍给你的话,幸福快乐也是有固打的,预支了你仅有的一丁点,你就要抱着怨恨过生活。

悲伤?如果你没有固打的话,就每天哭丧着脸,以追求自由快乐为一生志业的人啊,肯定敬而远之。

金钱这种有形的东西,预支了你会马上尝到勒紧腰带的滋味,所以不需要提醒你,最怕的是预支了无形的东西后却浑然不觉,直到老死。

Monday, December 17, 2007

我也会累

人类对别人的要求,总是多于对自己的要求。

老板要你十项全能,家人要你听话孝顺;亲戚要你和蔼可亲,朋友要你随传随到;婆家要你能干带旺......这些还不包括你工作时要遇上的别人。

我也会累,不过当我横心拒绝你们的要求,或者做不到你们的要求时,我会更加难过。

这样我就更加累。我想,这个累应该是不值得的,不过我仍无法抛开。

I AM LEGEND

从来没有在看了某部戏后,会变得害怕黑夜。

人类在I AM LEGEND这部影片中,因为受了病毒感染而变成怪物,不能在白天出现,因此原本热闹的纽约市成了死城,原本在森林中的狮子进入城市捕猎梅花鹿。

感染病毒的怪物生性暴戾,不能听懂人话,只会愤怒地咆哮。怪物还是群居动物,不过非我族类必杀无疑。

这种病毒已经在现在的人类当中发酵,有一天恐怕这个地球就会被染了病毒的怪物统治。

怪物只会在黑夜中出现,因此黑夜成了守护城市者的咒语。怪物的嘶叫划破黑夜时,人类在这个城市只能恐惧不能言语。

黑夜自是鬼魅,生活在黑夜之下感觉被笼罩的窒息。

我开始惧怕黑夜,虽然夜凉静穆。

Friday, September 21, 2007

没时间,我没时间!

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写部落格了,已经超过半年了!

为什么呢?因为没有时间。没有时间写东西之余,更大的原因是没有时间照顾及沉淀自己。

为什么没有时间呢?时间被太多东西占据了,一些以往常做的东西,譬如听歌看书好像开始变得奢侈。

结果?就是庸碌。

Thursday, September 20, 2007

我回来了!

^_^!

我终于有一点时间搞清楚这个部落格了。

我回来了。

Monday, January 29, 2007

阶段

人生是不同的阶段堆砌起来的,我想我现在才能明白。

以往看得很重的事情,现在可以无所谓,以往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务,现在可能充斥了生活,这可能是迈入人生另一个阶段的证明。

进入另一个阶段,应该是光荣、勇敢地面对,还是要感伤时光的流失?

可能,这要看你在另一个阶段中所得及所失是否能在心中的天平中取得平衡的地位。

即使不平衡有如何?如果你是迈入岁月渐长的阶段,你无从选择。

不过,你实际上也无从选择,因为阶段正是岁月的产物,我们无人能选择。

Monday, July 31, 2006

最近

最近经常想起读书时代的人事物。好象看到白衣蓝裙的自己正在向自己挥手,这种感觉很飘渺。

最近生活着时,虽然明明是参与其中,不过却感觉自己站在局外,看着庸碌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分裂。

最近好象看到以前的自己正推着现在的自己走向前,虽然这个自己开始非常质疑自己能凭什么东西往前,这种感觉很无力。

最近看到另一个自己正呼喝自己,自己因为认同那个自己的话,所以很慌张,却一直在原地无法动弹,这个感觉很恶梦。

最近的最近,我看见一个站着想说些什么,旁人却无空理会的自己。

Wednesday, July 12, 2006

最后的记忆

6月27日,我坐在家门前的草席上,看着眼前满盛,已烧成灰烬的金银纸。我大力地捏了一下自己,希望眼前的一切以及过去1个多月来的生活都只是一场梦。

不过,手臂上传来的痛宣告了我的失望。是的,6月26日,我爸爸逝世了。

至今仍难以相信一个人可以从此就不在人间,加上自己一直都认为爸爸会好起来,令我更加难以接受。

爸爸是个传统而严肃的人,从小我们兄妹就很少与威严的爸爸说话。不过,一个人的逝世,应该让旁人获得一些启示,才会有意义,我对自己这么说。

朋友,希望你对爸爸最后的记忆都是美好的,不要像我对爸爸最后的记忆,是一张因受着身体的痛楚而扭曲的脸。

Monday, May 22, 2006

交错

最近的生活交错着失望,第一次觉得向来最爱的阴天竟然变成令人无所适从的沉重。

交错,因为没有预告。仿佛很多之前不曾想过的事情一下涌来,就如一堆不相识 的脸庞突然都在面前出现一样令人恐惧得想呐喊。

可能是之前过于天真,所以现在难以应对。即使现在开始要想得复杂也无补。人啊,真的只是重蹈全人类的复辙,万劫不复却又泥足深陷。

人的共同名字,应该包括了天真和幼稚,以及无知。

Friday, May 12, 2006

我可以这样做吗-延续篇

我嘛,其实不是要变成大恶人啦。。。

举个例子,一个喜欢乱发脾气的人,大家都会认为没有什么,甚至好像认同他发脾气的行为是对的而容忍、接受,譬如:他是这样的啦。

一个不常发脾气的人,一旦他发脾气,别人就会认为他发神经、变了,然后什么静狗咬死人的话都套在这个不常发脾气者的身上,这是否公平啊?

Friday, April 14, 2006

我可以這樣做嗎?

從小就被標簽成什么乖乖女啊、沒有脾氣、很安靜啊。。。(認識我的人,請列下你們對我的感覺)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啦,不過這種感覺,就如被人認為“你不是和我們同一伙”般無趣。好吧,那就繼續安靜下去啊,反正搶話不夠別人快。

我要變壞我要發脾氣我要罵人我要打人我要吵架我要亂丟東西我要給人臉色我要諷刺別人我要講話我要發表意見我要冷淡對人我要大聲過人我要大聲喊叫我要我行我素我要睬你都傻我要自由。。。。。。

哼~~~~~!

Wednesday, April 05, 2006

由来

在一个麻辣的聚会上,同事问起雾涛高原的由来。

断背山最近很红,那我也套用一下李导演的话: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雾涛高原。

雾涛高原,是忙乱、脾气暴躁等等不安时刻的避暑地,用想象的,将心思放到高原上,然后随着来去的雾消失,好让自己清凉。

说穿了,雾涛高原只是一个在熙攘的生活中,让心安住的地方。

Wednesday, March 29, 2006

时间的运转

难得,这个休息日没有纳入太多的事务。醒来时,窗外是凉凉的灰蒙。

向来喜欢凉凉灰灰的天,因为这样不会有艳阳企图将情绪硬是燃烧起来。懒懒地起身,不用担心迟到,数天前的疲累扫得七七八八。

没有工作,时间还是这样的运转;物换星移,过往云烟,当时的气,除了自己之外,谁也不介意。要在有限中创造无限,只是对自己生命最后的负责。

灰色的天,并不是晦涩的天。

Thursday, March 23, 2006

没有忘记.欢悦

凌晨三点钟。无法再强迫自己睡去。失眠,因为脑筋还在刚才的夜间工作中打转。当然,还有午后从网上感受的悸动。

被人记得的感觉有时也不错,尤其是发现久未联络的友人,原来并没有忘记你的时候。

白天感受到回忆以往日子的美好,就这样我今天开始拾起以往的日子,听起以往几乎天天与众人在唱的歌,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活得有些过去。

惊喜,是友人所给的,也一样欢悦。

-此文献给远在澳洲的小美。午后无意中发现你的部落格原来有雾涛高原的联接,非常意外和惊喜。

Sunday, March 19, 2006

呐喊

想要安静地一个人,好象随着岁月而变成奢侈的事了。

时间被切割得七零八落,来不及喘气就被推到另一股洪流之中。努力爬上来时,恐怕已是百年身。

我站在梦中的高原呐喊,希望可以安静地一个人来去自如。高原不语,山谷中回荡着我的呐喊。

风一阵地拂过,我跌入现实,这回,很痛。

Saturday, March 18, 2006

变脸

人生犹如变脸。脸谱包括女儿、朋友、顾客、老板、父母、监督者、当权者、妻子、情人、下属、媳妇、聆听者、倾诉者、同事、游客、路人、驾驶人士、电灯泡。。。。。。

人们经常忘记在适当的场合换上适当的脸。所以,正在路上驾驶的父母在车内忙着教训孩子、当惯老板的人正向妻子意气颐使、聆听者随时变成倾诉者、当权者如情人般哄着广大人民。。。。这个世界好乱。

看着这么多的脸谱,我可以只要一张吗?

Friday, March 10, 2006

耐心

没有耐心听完一首歌。没有耐心看完一本书。
没有耐心说完一句话。没有耐心想完一件事。

最终在车上驾驶时将电台频道换来换去的人变成自己,仿佛成了那名载着刚出道的我的Senior一样。

虽然不想,无奈人难以被自己催化,却容易被环境催化。

Saturday, March 04, 2006

汽油涨价症候群

自从2月27日晚上11时25分赶往油站打油后,精神就开始恍忽至今。

每当开车时,好象看到自己正在烧着钞票的败家女,将前面失修汽车喷出的黑烟,当成是自己烧钞票的乌烟。

前面汽车若无其事地慢行,烦躁来了只要告诉自己忍耐。

所以,一路上生着闷气,就以鸣车笛发泄,虽然只是小事。

前几天走过购物广场,站着想了好久结果还是没有买下来,这种情况,相信以后会更多。

路上的压力高涨的后果,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大家都面对同样压力,总有人会忍不了要爆发出来,只是看谁先开口和情况是否严重而已。

所以,以吃来分散压力,面对的却是“百上加斤”的重量压力,我真的也不想这样。

Sunday, February 26, 2006

从披着鸡皮的猫想起

去了禽流感疫区。看着扶老携幼、到处乱跑的鸡只,有人置疑地问:这是鸡吗?还是披着鸡皮的猫?

是的,披着羊皮的狼听得多,披着鸡皮的猫是首次听闻,那,类推下去,还有披着狗皮的猫、披着猫皮的人、披着人皮的虫。。。。。

如果要比喻自己呢?